想到在这之后发生的那一切,陈锦之恍惚间又觉得,人有的时候似乎真的是要信命才对。

    思绪飘忽之际,手中的绳扣已经解开了,她抬起眼睫,问道:

    “要现在戴吗?”

    明知故问。

    但苏成意还是顺从地点点头,回答道:

    “现在戴。”

    于是陈锦之眼里就顺利地晕出几分笑意,她动作轻柔地理了理他的衬衫领口,随后将红绳绕过脖颈。

    这一系列动作被她做得缓慢而扰人心弦,似乎要给他一个犹豫和反悔的时间。

    “系上了就不能取下来了喔?”

    最后,她直视着他的眼睛,笑吟吟地问道。

    “嗯。”

    苏成意点点头,她这双桃花眼近看的时候杀伤力实在太大了,潋滟得让人头脑都有点发晕。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陈锦之才系上了绳扣,温凉的青玉落到胸口的位置,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人稍微有些不习惯。

    苏成意隔着衬衫摁了摁胸口,觉得要适应这种感觉可能还需要一定时间。

    “是平安扣,所以之后如果坏掉的话也不要紧,有说法是玉碎会替你挡灾。”

    陈锦之摸了摸他的脑袋,微笑着说道。

    苏成意摇摇头道:

    “不可能,我会保护好它的。”

    “是它要保护你啦,笨蛋。”

    陈锦之轻轻叹了口气,俯身靠近,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

    准备去机场之前,苏成意把已经睡着的柿饼抱进它的猫窝里,重新关上办公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