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向议政厅门口。

    每一步都像是有莫名的力量勾住了众人的视线。

    走到门口后,他停了下来,初冬的暖阳将他的背影拉伸的很高大,如是过去众人心目中战场之上的温侯是无敌的一样。

    “四个字...”

    吕布深吸了一口气,背负双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沉声道:“天道镇压!”

    “天道镇压...”众人面面相觑,不解其意。

    “时机未到,你们都做好准备便是,该你们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们。”

    伱们先等等,我去问问我家女婿他所谓的天道镇压到底是什么意思再来告诉你们。

    吕布装完逼就跑了,只剩下议政厅内众人满脸狐疑。

    “温侯真是越来越深不可测了,我等鞭长莫及啊。”高顺不由感慨。

    “伯平,温侯又不是妓馆里的歌姬,这样的比喻怕是不合适。”张辽拍了拍他的肩头。

    “滚!我高伯平是什么人,从不去妓馆!”老司机张辽很喜欢拿这方面的恶趣味来逗乐高顺。

    这位不喝酒的将军对此从来就是嗤之以鼻的。

    可他越反感,张辽就越来劲。

    众人在一片嬉笑声中退走,回去的路上,陈登心事重重,一语不发。

    同行的鲁肃看了他一眼,笑道:“天道镇压可太难理解,我是琢磨不透了,不过这肯定是允文给的主意。”

    “那是当然,这一点我从未怀疑。”林墨连袁术称帝都能推算出来,以天道镇压有什么稀奇的呢。

    “那你想什么呢?”

    陈登停了下来,转身看了眼,确认周边没人才压低声音道:“你不觉得允文之才太过惊世骇俗了吗?”

    “那又如何,又不是与我们为敌。”鲁肃不解道。

    陈登长叹了一声,“子敬啊,你我多年交情,有些事我们私下可以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