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小姐,是属下无能!要不,下次多派一个人去吧……”

      男人很委屈,看似两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可是下手却是一个比一个狠。

      要不是他逃得快,没准真就出人命了。

      要是萧念芷当时手里拿的是刀子,动脉都会被直接切开。

      那手法,真不像是没宰过人的。

      司雨晴攥着手心,咬牙切齿地道:“算了吧,我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她没带几个手下过来,秦漠忱精明得狠,万一被他查到了什么,那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大小姐,您答应我的报酬……您看我这脸,都被划坏了。”

      男人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的伤口,卖惨道:“差点就把我眼珠子捅了。”

      他怀疑,萧念芷不是没捅准,而是扎向眼珠的那一刻,她犹豫了一下。

      或许,这就是做医生的善良吧。

      “事儿都没办好,你还想要钱?”司雨晴冷笑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失利,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我没有重重惩罚,已经算仁慈了!”

      呵!仁慈?

      仁慈的人会让他深夜袭击小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