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叹息着说道:“他们都说柳三月死了,但是就在昨晚,柳三月分明还坐了我的船,去了剑宗,结果今天他们就在说,柳三月死在大泽里了。”

    南岛沉默少许,这才明白为什么鼠鼠今天看起来这么古怪。

    又或者,古怪的不是鼠鼠。

    而是别人?

    南岛仔细地想了想鼠鼠和他说的整个故事的逻辑。

    “所以你怀疑,柳三月没有死,或者说没有死在大泽里?”

    鼠鼠沉默少许,点了点头。

    二人一同看向南衣城北方,现对于天狱,那里才是最关键的地方。

    怀疑归怀疑,没人敢去人间剑宗问下这个问题。

    那里似乎变成了一个漩涡。

    靠近一点,便会被卷进去。

    也许是会被融化。

    无论是南岛,还是小鼠妖鼠鼠,在这个蛰伏在南衣城的剑宗面前,都只是一个小小的存在。

    所以二人说到了这里,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南岛叹息了一声,看向鼠鼠说道:“虽然我和张师兄关系还可以,但是很抱歉,我也帮不了你。”

    鼠鼠笑了笑,说道:“我知道的,所以我也只是让你帮我去天狱看看。”

    天狱自然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地方,但那是整个槐安的天狱或者槐都那个天狱总部,就像人们常说悬薜院是黄粱的半壁江山一般,这并不是说南衣城的悬薜院便能顶半壁江山。

    南岛叹息了一阵,看向鼠鼠说道:“有没有什么能够挽回的机会?”

    鼠鼠托腮看着河水,春雨涟漪细细地荡开。

    “我也不知道。”鼠鼠哀叹着说道,“早知道当时就打死也要收了那文钱了。”

    “我鼠鼠又不是什么正直的人,我是一个喜欢小偷小摸很多人都不喜欢的小妖,为什么就突发奇想想要做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