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衡温声说:“我什么不知道?”就算周妈让她冰敷了眼睛又如何,这孩子明显遇到了伤心时,睡梦里还在哭呢。这会儿,眼睛红通通的兔子似的。

      夏绫就觉得委屈:“好多事你不知道。”

      说着说着,又想哭了。

      “我什么不知道?说来听听。”他丢开手头的财报,长臂一揽,把她揽进自己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很柔软的触感。这些日子以来,两人同住一个卧室,他经常帮她盖被子、穿外套,有时候会有一些肢体接触,她并不排斥。

      夏绫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委委屈屈地开始说今天训练营发生的事。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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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