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她回房去补眠。

      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睡得更不安生了,迷迷糊糊地做了个噩梦,梦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血海,血海里有个小婴儿在哇哇地哭。

      她被惊醒,一身的汗。

      低头,发现自己又见红了,这次出血更多,在被单上蹭出拇指大的一块。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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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