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压住她半具身体,浑身充满呛人的酒味和女人的香水味。

    程筝无法忍受这股味道,她推开身上的男人下床。

    看着他喝得烂醉的模样,想起在电话里听到的每一个声音,她都觉得恶心。

    傅砚洲知道他一回来她就要走,从床上爬起来扑向她!

    “傅砚洲你放开我!”

    “你要去哪儿?嗯?”

    “你别这样……你去洗澡吧。”

    “怎么,嫌我脏?”傅砚洲恶狠狠地说:“程筝,你也配?”

    “我……啊……”

    程筝突然被他推出了卧室。

    砰!卧室门被他重重地关上!

    程筝走到沙发旁坐下,一整面的落地窗被一层薄薄的白纱窗帘覆盖,清冷的月辉洒进客厅,却不如她心里的冷。

    这一夜,程筝几乎没怎么睡,眼睛干涩、头脑发胀,等到凌晨才终于熬不住眯了一会儿。

    身体被人粗鲁地推了两下,程筝本来睡得就不沉,她睁开眼,看见傅砚洲站在沙发旁,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程筝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坐起来问:“怎么了?”

    “程筝,从今天开始,家里所有的家务都由你负责,包括一日三餐。”

    程筝死死地盯着他。

    “我说了,你是我的佣人,什么时候靠你的劳动把那五千万还清了,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

    “傅砚洲,你是想要钱吗?你明明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还清五千万!你如果真的想要钱,应该去找许继远。是他朝你要的钱,他也有钱还给你。你做的这些,都是想要折磨我罢了!”

    傅砚洲不再掩饰:“你真聪明,筝筝,我就是要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