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

    “我爸在哪里?”

    傅砚洲皱皱眉,脸上明显在犹豫。

    “傅砚洲,你告诉我,我爸在哪里?”

    面对程筝此刻的质问,傅砚洲心中有股强烈的预感——

    如果他不把程林牢牢抓在手里,眼前这个小女人绝对会永远离开他!

    绝对不会回头!

    尽管不忍,他依旧选择暂时不让她见程林。

    “筝筝,爸正在进行康复治疗。等他彻底好了,我再带你去见他。”

    程筝盯着他,目光很冷,像淬了寒冰。

    傅砚洲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程筝,你别这么看着我。”

    程筝拿开他的手,她垂下眼,声音空幽:“好,我不看你。”

    她推开他,一个人木讷得就像一个幽灵般,进去把自己锁在客房里,任凭傅砚洲怎么敲门,她都不开。

    程筝浑身冰冷,倚着门坐在地上。

    她双手痛苦地揪着头发丝。

    傅砚洲听着里面的哽咽,敲门的手再也落不下去,紧紧攥成一个拳头。

    他有些慌,他觉得,他越来越抓不住里面那个女人了。

    这一夜,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吃,一道门将彼此隔绝,各自神伤。

    第二天一早,门打开,程筝的脸上带着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双眼布满红血丝,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傅砚洲的心也是千疮百孔。

    他就想不明白,人嫁给他半年多,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一点肉都不长,反而越来越瘦?怎么把人养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