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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雨停了。

    她陪着两个小家伙吃完饭后,去了医院。

    傅砚洲住在特护病房,大套间。

    傅谦的秘书坐在门口走廊的椅子上,见到她,感慨道:

    “小程啊,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自从你生下阿训离开后,这家都不像家了,砚洲他心里苦得很,傅部//长这些年也没有高兴过几天。”

    程筝垂下眼,点点头。

    “我知道了,谢谢您告诉我。”

    秘书轻轻为她打开门。

    她走进去,里面铺着地毯,不会打扰到病人休息。

    外间,傅谦正戴着眼镜,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他抬起头,愣了一下。

    随后,他站起身,摘下眼镜,朝她走过来。

    “筝筝……”

    程筝在听到这声熟悉的、沧桑的、和蔼的声音时,她的心态一下子变成了孩子。

    她红着眼眶迎过去。

    “爸……”

    傅谦点头应着:

    “筝筝啊,你终于回来了。你回来,砚洲和孩子们才有一个完整的家。女人啊,才是家庭的灵魂。”

    程筝难过地看着傅谦。

    几年不见,她这位公公头上生出不少白发,眉宇间布满疲惫,肩上也压着很多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