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已经解释清楚,那我就先回去了。”陈铭章没有继续逗留。

      回到路上,祝垒开着车感慨,“陆以泽看来还挺正直,眼里容不得沙,直接把那衣服烧了。”

      陈铭章看了一眼老实巴交的祝垒,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也不一定。”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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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