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才算被制服。

    徐怀理让人清理完战场,直接回到酒馆,这下酒馆里是彻底安静。

    将人绑好后,吩咐大家好生休息,但也别放松警惕。

    那群土匪被塞住嘴,手脚都被绑的不得动弹,皆是痛哭流涕,害怕自己死在这里。

    徐怀理进了后院,卸下自己的甲胄,脱下里衣,露出坚实的胸膛,大块肌肉蓬勃,背上纵横交错的疤痕都是他的勋章。

    抬起一桶冷水从头淋到脚,水顺着肌肉的走向不断落向地面,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

    徐怀理用手随意的抹了把脸,脸色的血点冲刷殆尽,方才杀人的冷峭也渐渐消散。

    头顶的半月被云层遮盖又慢慢显露,月光温柔,但在这个夜晚却残忍的厉害。

    徐怀理喘一口粗气,喉结微动,随手擦了擦身上的水便套上衣服。

    手心的痕迹格外清晰,低垂的眼睛,看不清情绪。

    心里却想起了她。

    也不知今日怎么样了?身体如何?

    徐怀理抿了抿唇,有些烦躁不安。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然流逝,他却再也无法挽回。

    突然心下有了个决断,也许还能来得及……

    徐怀理什么决断还未可知,不过京城里正在为要到的七夕而热闹。

    “七夕?”萧听云懵了,听兰枝兴奋的讲,还有些愣神。

    “对啊,后日便是七夕了,小姐怎么忘记了?”兰枝兴冲冲的道。

    这可是难得能出去游玩的机会,京城中这天可是很热闹的。

    萧听云想起来自己在江南那两年都没出门过过七夕,也难怪这么陌生了。

    绿枝也难得这么高兴,“是啊,小姐,京城的七夕听说与江南那的不一样,要热闹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