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他认识的专家里还没有这么高水平的人,就连最权威的方老也不行。怪不得方老只要和同行坐在一起,总会提起这个年轻人呢。

    看患者离开,也很佩服地说:

    “怪不得让方老这么念念不忘,就你刚才给患者复位的手法,完全担得起神医这个称号,果然名不虚传!”

    唐泽仁很谦虚地说:

    “马老过誉了,其实也就是从刚一开始接触中医就是从接骨、针灸开始的,再加上我的授业恩师在这方面确实很厉害,我也只是学了个皮毛!”

    马老笑着说:

    “只学了个皮毛,就比我们这些干了几十年中医的人都高明。老朽就不用说了,你这手法我估计就连方老也做不到吧!

    我还听方老说你已经达到了气随意动的境界,这也是非常罕见的,小伙子不错、不错!”

    唐泽仁又谦虚地说:

    “各有所长,接骨方面,是我的启蒙老师厉害,在针灸方面,其实和方老相比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当初我在方老那里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就像刚才扎针时的取穴和手法就是在方老那里学来的。

    方老还教我了几个快速治头痛的针法,比如说巅顶痛扎太冲,前额痛扎中脘,偏头痛扎侠溪和膏肓、眉棱骨痛扎解溪和昆仑等……”

    马老很赞同地笑着夸赞道:

    “中医知识浩如烟海,我们每个人能掌握的也只是九牛一毛,能够经常交流,各取所长,才能有大的提高。

    小伙子这么年轻就有这么高的医术,还能保持这种谦虚的态度,迟早必能成为张仲景那样的医圣。

    即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成为当世医仙也不是没有可能。哈哈……”

    唐泽仁也很谦虚地说:

    “马老给晚辈这么高的评价,真是惶恐之至,愧不敢当啊!”

    马老略显遗憾地说:

    “像你这样的人才,不能进入专家组,对西川省中医界也是一大损失,看来我们的很多要求是应该变变了。”

    唐泽仁知道马老是觉得如果进了专家组,就能定期参加省里或者全国组织的交流会、研讨会,彼此交流经验,对医术的提高也不无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