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院判当场飞出去,重重跌在青石地上。

    噗得吐出一口鲜血来。

    沈怀瑾还有些意难平,冲过去还要发作。

    “爹!”

    “侯爷!”

    ……

    沈蕴文和君潜忙着拉住沈怀瑾的胳膊,用力将他拖到一边。

    “你……”杜若气得手都在哆嗦,“你怎么能这样对一个孩子呢?”

    听说就是他害自己和娘亲、爹爹分开,岁岁站在高台上,一对大眼睛里同样写着愤怒。

    秦北城斜一眼宋院判,抱着婉婉走到一边。

    “皇上,现在真相大白,这些可都与婉婉无关啊!”

    “谁说与她无关?”君潜可不会放过婉婉,“就算是这些全是宋院判干的,那毒害老道长的人呢,难道也是宋院判吗?”

    “没错,就是我。”宋院判挣扎着坐起身,“知道那死丫头没死,我一直在找她的下落,是我在粥里下了毒,不确定哪个是那个死丫头,我原本是想把她们两个全毒死。没想到,这两个死丫头还真是命大。”

    君潜有些怀疑的打量宋院判一眼。

    这件事情不对劲。

    这个宋院判,招得也太快了。

    什么都没问,他就自己全说了。

    君潜思考片刻:“你是太医院医判,应该在太医院值守,怎么可能有时间去道观?”

    “秦王殿下。”福安轻咳一声,“皇上到行宫春猎的那段时间,宋院判请了假,确实是不在宫中,所以才没能随行在皇上身侧。”

    沈蕴文也感觉到不对劲:“就算如此,那信鸽呢?”

    “你是说,婉婉放飞的那只信鸽吗?”宋院判低笑,“是我给她的,沈夫人寿辰,我也是客人,刚好有机会把那只信鸽交给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