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闭着眼睛紧靠在浴桶边,脑海中是她纤细的脚踝和她在屋顶靠上来时,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眼睛。

    此时卡得不上不下,他心中的火气也大了许多,粗鲁地将自己依旧抬头的兄弟按了回去,却没想到姚昭昭白白净净又纤细的手指。

    到底是多么嫩的一双手,才能被人轻轻碰了一下,就出现一道红痕。

    猝不及防之下,谢安澜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脚底窜到了头顶,让他一瞬间的眩晕不已。

    谢安澜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有些恍惚地看向了自己的手。

    姚昭昭静静地坐在石桌前,目光无焦距地落在前方,直到雅诗和兰黛来寻她,才知道她已经在这里吹了小半个时辰的冷风。

    又想起谢安澜可能是不需要去火的茶了,便干脆自己喝了几杯,心中的燥热才散了许多。

    将茶壶和药瓶放在石桌上,带着丫鬟离开了镜月堂。

    谢安澜收拾妥当后,出了偏房的门,就看到石桌上留下的东西。

    走到石桌前,拿起茶杯喝了几口已经冷掉的茶。

    茶水虽然已经凉了,却正好让干燥的五脏六腑舒服了一些。

    刚刚纾解了一次,他心情很好地回到了卧房,闭上眼睛,睡了一个重生以来最美好的觉。

    另一头的姚昭昭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盯着床顶,不敢闭上眼。

    第二日,雅诗来叫姚昭昭起床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小姐眼下的两团乌青。

    心中一惊,问道:“小姐,您昨晚没睡好吗?”

    姚昭昭躺在床上,半合着眼睛,叹了一口气问道:“我能不起吗?”

    雅诗:“姚老夫人做主,定了二夫人的妹妹做平妻,族中长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