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观月手中握着从付刘友书房里拿出来的狼毫笔,粘着送过来的黑狗血,在付刘友赤-裸的上半身,画下几个后者看不懂的符咒。

    画好之后还剩下不少黑狗血,她又顺手抓了把糯米泡进去,让大公鸡吃下。

    “付先生,待会儿我会逼出你身体里的换命咒,可能会有点疼,你要忍住,逼出后你必须抓出它喂给大公鸡吃掉,明白吗?”

    云观月问。

    付刘友紧张地点点头:“明,明白了。”

    云观月双手置于身前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随后从指间逼出一滴鲜血,甩在付刘友的额头上。

    付刘友只觉得额头一阵一阵的发烫,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游走,每动一下,身上黑狗血画的符咒就会发烫,刺痛感一下又一下涌来。

    他倒是不怕疼,就是觉得在身体里游走的东西有点慎得慌。

    几分钟后,付刘友察觉到有东西从耳朵里爬了出来。

    想起云观月说的话,他下意识抬手揪出耳朵里爬出来的东西,大步跨到公鸡面前,捏着鸡脖子就把东西往它嘴里塞。

    吃啊!死嘴快吃啊!

    似是察觉到付刘友的焦急,大公鸡脖子一伸,夹走了付刘友手里漆黑的一坨咽下。

    “喔喔喔喔——”

    大公鸡昂首挺胸地发出一阵鸡鸣。

    付刘友扭头看向云观月,追问:“云医生,这样就好了吗?”

    “嗯,接下来几天你可能会有点倒霉,多晒晒太阳做做好事,熬过这两天就没事儿了。”云观月回答他。

    付刘友欲言又止:“……云医生,我想知道,是谁这么恶毒想害我。”

    云观月勾起唇角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这种恶毒的符咒失败了会反噬,你只需要关注一下身边谁会出意外。”

    “那人很大概率就是害你的罪魁祸首。”

    付刘友还想说什么,裤兜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他咽下心中的疑惑接通电话,就听到电话另一头的人惊慌失措地喊:“老付啊!老李出事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