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都提了一整天了。

    要不是阿南非要让她好好在家坐月子,她今天怎么着也得跟着去的。

    叫阿姨倒来水,她体贴的把水递给廖南星。

    “木木。”

    “怎么了?”苏木应声看去:“出什么事了?你倒是说啊!你这样,我害怕。”

    廖南星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突然握住苏木的。

    “木木,你信我吗?”

    苏木想都没想就点头说信。

    廖南星一脸欣慰道:“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好。”苏木叫阿姨去楼上把新雇的月嫂叫来,然后把孩子给了月嫂,让月嫂把孩子抱到楼上去。

    那事发生之后,廖南星抱着宝宝去医院做过检查。

    还好宝宝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可是经历了那件事以后,她对月嫂多了几分防备,也在孩子和房间装了监控,以免再发生上次的那种事情。

    “阿南?到底出什么事了?该不会是我们……败、败诉了吧?”

    这是苏木最害怕的。

    败诉就意味着她这些年的努力和付出……清零。

    “今天周春花他们拿出来的证据对我们很不利。老林说,我们败诉的机会很大,而且他估计周春花下一步很有可能会以我用要挟等方式达到离婚目的为由,再次把我告上法庭。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的财产很有可能会由法庭裁决,重新分配。”说到这里,廖南星烦躁的揉着头发。

    “然后呢?林老师告没告诉你怎么应对这种情况?”苏木紧张道。

    她不是徐绣珍那种什么都以自己为中心的法盲,开口闭口就是凭什么。总以为耍泼卖狠,自己就占赢头。

    廖南星说的这种情况在婚姻法上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