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医者,则该谨慎时还是要谨慎的。比如试药,我都是小心先做个基础,然后再从脉中得出反应,在考虑要不要用鸡鸭兔做些试验……”

      “你可不要傻憨憨的,只学会见什么就往嘴里塞——你的嘴又不是神农的嘴,尝一口就能知道他的药性……”

      不论何时,毒药,总是有笼罩着一层神秘的氛围的。

      白麓也兴致勃勃地插入话题。

      “我知道有一种毒,基本是没有解药的——”

      郑医师来了兴趣。

      “什么毒?”

      白麓微笑起来:“汞,就是水银。”

      “道士常用来炼丹的那个……”

      郑医师无语:“学医的哪有不知道的?”

      随后反驳道:“再说了,谁用这水银来炼丹?那都是志怪小说里旁人杜撰的神仙丹药,神仙能吃,人吃必死!”

      “这种还非要拿来给人吃,不是炼的人有病,就是吃的人有病。”

      ……

      “咦?”

      白麓惊讶。

      郑医师还挺开明啊?

      “你怎么对道士生活这么了解?”

      郑医师高傲的抬起头。

      “我们医师也是要不断交流的,道士们有独家治病法门,且在安抚百姓上有独特见地——十几年前株洲瘟疫,我等便是与几家道观合作,这才没让疫情扩散。”

      难怪郑医师一辈子被崔家守着,如今还能有这般成就,原来是从未耽误过学习!

      白麓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