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麓也微微一笑。

      ——宅院挺小的,可房间里并排躺着十几匹马,这就有些稀奇了。

      之前大蜘蛛在蛛网上注入那诡异的电视剧片段时,可耗费了不少灵气,随后便又萎靡不振。

      可不过进屋待了一会儿,整个人却又精神起来。

      这其中,多少有些不能言说的秘密吧。

      巧了。

      她这人心眼儿最坏,就想看看人家不想说的秘密。

      比如……外头的那些昏迷不醒的马匹看着还算凑合,虽有老幼壮年,可呼吸平稳,大部分都还健康。

      只有屋子里聚集的那十几匹,瘦骨嶙峋不说,呼吸也是微弱,尤其是背上那一双不同寻常马匹的肉翅,又小又轻薄,跟蝙蝠翅膀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么明显的虚弱,总该有个说法吧?

      ……

      想到这里,白麓又不禁赞叹自己与大漂亮的格外默契——嘿,这不叫缘分,什么叫缘分呢?

      顺手又给小白尾巴打了个结,随后便不客气地坐到一边,张口问道:

      “陈公子,你之前怎么救醒伯父伯母的?我看城中还有不少马匹,能展开说说吗?万一我们能帮上忙呢?”

      陈河脸颊抽动一瞬,随后又赶紧垂下头来,转移话题道: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女子也应恭谨顺行。我与白兄相谈,你是否……是否避一避?”

      白麓挑起眉头。

      在她的记忆里,大政朝对于女子的管束相对宽容——女子可随意上街,完全不必遮挡,每年节日,还有适龄男女,共游赏景……

      甚至帝都还有不少女学,年年诗词佳作,均有不少女子上榜。

      更别提北疆那里也还有一名女将军。

      当然了,在这种宽容的大环境下,各种言论百花齐放,近年也有一部分文人,是崇尚另一种【新式义理教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