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握着宋明珠的手,“她若是真有你半分的孝顺体贴,便该自己推了这县主的位置,也少叫我气闷烦郁。”

    元真大师将那把铜钱剑交给身后的小道童,便双手合十,对着宋清欢念出一句法号。

    “宋小姐,老夫在玉清观修炼三十多年,一看便知。来你院落之前,已然将侯府上上下下都探查一遍,均未有邪物,而我这铜钱剑方一到你门口便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我便知道那邪物便在这里了。”

    陈氏急切开口,“我就知道,这里原本是福地,自从这……住进来之后,给府里带来了晦气,明珠都做了三天噩梦了,可怜我儿还生怕触了你回来的霉头,一直自己偷偷憋着,谁也不敢说。”

    “既然是偷偷憋着,那现在又干嘛要说?”宋清欢满脸嘲讽。

    她们真是婊子立牌坊。

    宋书衍直接从人群后走上前来,“昨天晚上用晚膳时,我瞧着妹妹脸色不对,这才知道是竟是委屈自己。”

    宋明珠抹了两下泪水,“清欢姐姐,二哥哥,你们可不要为了我发生矛盾,那样明珠会愧疚死的。如今,元真大师已经查出邪物所在,那不如先作法驱赶吧。”

    “是啊是啊,正事要紧,还请大师快快做法,是否还需要架祭坛,还请大师多多用心,我家不怕花银子。”陈氏焦急地说道。

    那为首的道士先是捋胡须,意味深长地看了半天,掐指算了算。

    “先不必,这院落太大,老夫先算算具体位置。”元真向后伸出手。

    身后的小道童便从背着的木匣里拿出一把桃木剑。

    元真接过桃木剑开始挥舞,从袖口中拿出一张符纸贴在桃木剑上,“……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急急如律令!何在?”

    他快速拿过道童手上的酒,喝了一口,尽数扑在符纸上。

    而下一秒,火从木剑上燃烧起来。

    这诡异的一幕让在场的众人都目瞪口,除了,宋清欢。

    她瞧着这大师穿的清风道骨,可没遇见尽是贪婪。

    这等街头耍戏的把戏,她在戎狄见过不少,若说精妙,这元真大师还演的不很到位。

    元真指着宋清欢的卧房,“这厢房中有浓郁的煞气,说明邪物在此,它应该是附身在某样东西上了。”

    附身?

    宋明珠有些恐惧的躲在宋书衍身后,“二哥,我有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