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珠连连摆手,“清欢姐姐,你别怪爹,他也是为我着想,这衣服我不要,还是你穿吧。”

    她手藏在宽大的袖口之下,自然掐得掌心尽是红印。

    她自然不甘心!

    凭什么宋清欢什么都有,而她什么都没有。

    宋清欢站起来,“你说错了,不是你不要,是我不给。”

    她转身便走,珠儿端起那锦衣便跟了上去。

    宋明珠站在原地,看着宋清欢的背影,眼中满是怨毒。

    她不明白,为何宋清欢一回来,就把她的人生搞得乱七八糟。

    为什么她没有死在戎狄?

    她明明派去了两个杀手。

    夜幕降临,宋明珠独自坐在闺房之中,手中把玩着一支精美的发簪。

    这是母亲为她准备的赏梅宴上的首饰,将首饰放好。

    想到哥哥给她的嘱咐,明日要上演一出大戏。

    次日,给寒意针灸过后,已经接近午时。

    她刚想回屋用午膳,一个不速之客来了。

    “你来干嘛?”

    寒意本来坐在房檐上,看到宋清欢的脸色不对,忙飞身下来,站在她身后。

    宋明珠穿的一身素白,甚至退下了珠翠,又画了个虚弱的妆,看起来越发瘦弱,很能激起保护欲。

    可宋清欢只觉得厌烦,“出去。”

    谁知,下一秒,她便拂起衣摆跪在地上。

    “清欢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我今日不得不来,娘病了,昨夜在佛堂跪足一夜,窗户没关,受了一夜的凉,今早便晕过去了。娘她身体不好,不能再禁足了。”她的两行清泪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