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在清心台,一路上便听得有人在议论。

    “这清心台可是圣上专门为了皇后娘娘建的,皇后娘娘当年一舞倾城,不知咱们有没有运气能见娘娘再舞。”

    “你疯了,皇后娘娘多么尊贵的人。”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嘛。”

    宋清欢走在后方,寒衣跟在身后。

    “宋县主。”有人叫住了她。

    宋清欢面无表情地回过头,是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安好。”

    国公夫人趾高气扬地看着她,“我自然是安好,只是该死的人没死成,我还有些烦恼。县主,你说若我真想让一个人死,是不是该拼尽全力也得达成所愿呢?”

    宋清欢心中一凛,面上却不显,“国公夫人说笑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夫人又何必强求。”

    国公夫人冷笑一声,“县主真是好心态,若是我,定要将那害我之人碎尸万段。”

    宋清欢微微俯身,“夫人言重了,清欢还有事,先行一步。”

    她转身离去,心中却泛起层层涟漪。

    国公夫人这话,分明是在试探她。

    清心台,她小时候曾来过,那时她尚年幼,只记得这里风光极好。

    她到了清心台,寻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不愿与人多言。

    皇宫内的东西实在精致,就连盘子器具都是外邦进口的珍贵瓷器,还绘着锦彩。

    寒衣站在她身后,已然看呆了。

    国公夫人和几个女眷们聚在一起,打趣着。

    “这宋县主在戎狄这么久,想必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夫人,听闻您府上陆……”一个夫人贸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