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连我,在军事方面都要听他的。”

    张浚:“..........”

    这个不知兵的帽子怎么就甩不掉了呢?

    “殿下,其实臣是颇为精通军事的,臣熟读兵法,自有韬略在心。”

    “我知道,我知道。”

    李承乾颇为敷衍的说道:“小小的突厥、吐谷浑并不值得德远亲自出马,只要让陈庆之来就行了,德远请安坐,且看小儿辈破敌。”

    李承乾都这样说了,张浚也不能说什么。

    他只能无奈的回道:“请殿下放心,臣晓得。”

    “在臣等的治理下,陇右道,可效死力。”

    “如此甚好。”

    李承乾也不再多言,回到府邸就准备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李承乾便带着马周、席辩、薛仁贵以及长孙家的公子俩踏上了返回的路程。

    因为按照姚广孝的推算,等到入冬以后,陇右道大概率会有一战,所以裴行俨、周仓和邢道荣他们都被李承乾留在了陇右道。

    料敌从宽,这些人留在陇右道,也是为了在胜利的天平上多压上一些筹码。

    总之撂下在陇右道的种种安排,李承乾也开始启程东进回长安。

    只是沿着大道紧紧行出数十里,前方探路的哨骑便折回身回复。

    哨骑言道:“回禀殿下,前方有些烟尘,薛校尉已经带人前去查看了。”

    “烟尘?”

    李承乾笑道:“这本就是官路,有烟尘是很正常的,估计是商队吧。”

    稍作片刻,薛仁贵便折回了:“殿下,是一个名叫基督教聂斯脱利派的胡人传教士前往长安的车队在前方。”

    “基督教聂斯脱利派?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