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彻弯腰抱起林鹿笙,怀里的女人很轻,双臂圈上他的脖子,一股清甜的玫瑰香气涌入鼻息。

    林鹿笙抬眸看到男人利落的下颌线,从她这个角度看,他的脸竟然没崩,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上车后,林鹿笙蜷缩成一团,身体慢慢往贺言彻那边靠,侧过脸在他脸颊迅速落下一个吻。

    耳边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

    “我看你是不用去了。”

    话音刚落,男人毫不留情地把她推开,林鹿笙没注意,软绵绵地摔在座椅上,眼眶瞬间红了。

    “贺言彻,你还要作弄我到什么时候?我都这样了,你还这样对我,你有没有一点良心啊?”

    贺言彻烦躁地捏眉心,沉声道:“我没捉弄你,要我说几遍?”

    林鹿笙瘪红唇,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我亲你是为了感谢你,我从小在国外读书,这是感谢!”

    贺言彻险些气笑了,“你当我傻子?国外最亲密的动作是贴面礼。”

    林鹿笙:“……”

    被揭穿又如何?

    林鹿笙脸皮比城墙还厚,“你别管,我亲你就是为了感谢,这是我的感谢方式,你现在见识到了。”

    贺言彻冷笑。

    “你的感谢真廉价。”

    林鹿笙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你是我老公,别人能一样吗?”

    “别人求我,我都不亲,你还嫌弃上了,我有那么差劲吗?”

    贺言彻侧过脸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用去了?”

    林鹿笙:“我有说不用去?”

    “一句话你能回十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还用去医院?”

    林鹿笙一噎,“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跟你说话是为了转移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