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深的性格不适合搞疯狂的事,如果他做了,那肯定是背叛了他原本的性子,所以,他也觉的难堪和羞愧吧。

    何景深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捏了捏我的脸,转身上楼了。

    是不是男人都是贪心的?

    既要天上的白月光,还想摘到园子里的红玫瑰?

    这既要又要的性格,我也可以学习吗?

    楼上的晚餐,我食不知味,何景深在他朋友面前,也没有特别表现,真的就只是一顿便饭,聊的是工作,没聊女人,可能是因为我在的缘故。

    晚饭过后,何景深直接就带我回家,他喝了酒,靠在副驾驶上,换我来开车。

    我们离开时,不远处的迈巴赫好像也突然启动了,我偷瞄了一下何景深,不知道他有没有关注这件事。

    我心脏急速的跳动了两下,借着后视镜,看着那辆安静的车亮着灯火,依稀能看到驾驶位上那朦胧的身影。

    我启动了宾利轿车,集中精神驶出停车场,通过后视镜发现,贺斯南没有跟过来,他刚才突然启动车子,也许只是想让我知道,他也要离开了吧。

    这种小心思,还真的让我的心狂跳了两秒,不得不说,贺斯南比何景深更懂女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