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有起床气,心还烦,他冷着一张脸没好气地对他说:“下去。”

    童童更加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手了,脸埋在他哥胸前,委屈巴巴地说:“哥哥,我喊小哥哥他都不理我。”

    “肯定是不想理你呗!你这么烦人!”寒勿冰冷无情地拎起他的后领子将他拎回地上,独自起身去找冰辞。

    “才不是,”童童气鼓鼓地小跑上去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

    <divclass="contentadv">距离不远,寒勿喊了第一声。

    树下的人没有反应。

    喊第二声,还是没有反应,他没有怀疑,只当她是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了,只得走上前去,轻拍一下她的肩,笑问:“想什么呢?”

    冰辞脸上并无异样,淡淡地说了句,“没什么。”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说没什么,寒勿这样想,心里一阵自嘲,他不也是心事重重吗?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今晚格外沉默。

    然而,让寒勿开始察觉到不对劲的是······

    寒夫人烤了一些拇指饼干让他们晚上看电影的时候吃。

    寒勿先端的果汁进去,要返回去再拿点零食的时候,冰辞刚好端着拇指面包从厨房出来。

    寒夫人在后面叫她她就像没听见一样。

    他站的比她远都听见了。

    寒夫人在喊:“扬扬,蜂蜜还没有拿······”

    喊了至少两遍以上,可冰辞一点反应都没有。

    与冰辞身体交错的一刹那,他的心沉到了水底,“咕咚”一声,他的世界仿佛也消音了,周围的一切静的可怕,只能看见寒夫人焦急的表情,红唇启启合合。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他才又恢复听觉。

    僵硬地转身看着已经坐在坐垫上的冰辞。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冰辞回头疑惑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