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无论许宛遇上谁,厂公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到许宛这边。

    偏偏穆晴雪“觉醒”了,这杆秤往哪边偏真不一定。

    左珩指向身后牢房里的陶麟,“今晚找个时机送他上路。”

    众厂卫领命称是,左珩不得不忙里偷闲赶回家中。

    穆晴雪一瞧见左珩身影,跟闺女见了爹似的,那叫一个委屈。

    许宛一边吃着冯玄替她买回来的驴肉火烧,一边站在廊下看戏。

    彤珠翻着白眼骂骂咧咧:“呸,鳄鱼的眼泪!”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样呀?”青杏也气得两腮鼓鼓。

    许宛把驴肉火烧分给她们二人,“可能是怕再有人害她?寻思会哭的小孩有奶吃?”

    苏春风顺着驴肉火烧味飘过来,“许姑娘,您要不进去劝劝?”

    “你最近不是躲着我呢吗?这种关键时刻,你怎么往后溜?你得进去替你们主子说说话!”

    许宛剜一眼苏春风,他可比宋绩、冯玄他们精多了。

    “我不管,你给我想办法!”穆晴雪红着眼睛跟左珩撒气。

    左珩只觉天灵盖嗖嗖冒凉风,“要不你睡我这屋?”

    “然后你去西面,和那个许宛睡一起?”穆晴雪提到许宛,仍是一脸的嫌弃。

    在穆晴雪心里,许宛同柳芊和曾经那些想要爬上左珩床榻的女子,没任何两样,既虚伪又做作。

    左珩腹诽,他倒是想和许宛同床共枕。

    以前倚靠淫威还能实现几次,自在左梵山家里“犯病”,他是再不敢对许宛有半分逾矩心思。

    “我去校事厂住。”

    穆晴雪听闻愈加不高兴,“你什么意思?故意躲着我呗?”

    “我何时说过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