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你可算回来了,你怎么才回来呀?”

    “你们俩都是什么毛病,能不能有点城府?和我出来做事,一个比一个沉不住气。”左珩指着沈放,连带胡瑞雪一起数落了。

    “许姑娘出事啦!”沈放附到左珩耳畔,“回来以后就开始不正常。”

    “不是演戏吗?她应该知道的,回来还吃醋呢?”

    左珩忍俊不禁,许宛这是在乎他的表现,虞润生要是个女子就好了,她更得不乐意。

    “不是!”沈放急忙否认,“她好像是中毒了。”

    前一瞬还忍笑的左珩,登时立起狐狸眼,“你说什么?”

    “不是那种中毒,是那种中毒!”沈放有嘴说不清,“我都不敢进去,她,她……”

    左珩一个箭步破门而入,房中摆设已东倒西歪,许宛蒙着被子蜷缩在床榻里。

    房间里有股淡淡的香味,是许宛随身携带的离戎香料。

    左珩当即反应过来,许宛与她一起喝了虞润生的茶。

    虞润生点香烛的时候,许宛已经离开,按理说不会再有什么事。

    偏许宛善用这些香料,许是觉得房中味道不好,拿出香料熏一熏,才会中“毒”。

    左珩抱起许宛为她把脉,“宛宛,你怎么样?哪里难受?”

    许宛浑身被汗水浸透,眼神涣散地看他一眼,“我热,想……”

    她难以启齿,把头埋进他的心窝里。

    “百密一疏。”

    左珩自责,他之所以没有事,是提前吃了一颗药丸,校事厂独有的,就为破解这种毒药。

    他快速掏出药瓶,好巧不巧,里面的药丸吃没了。

    “我怎么会这样?”许宛无力地抓着左珩的肩膀,“你怎么没有事?”

    “你用了香料。”左珩支支吾吾解释,“里面的成分,应该与虞润生给我准备的香烛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