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做,受苦受累的是那些厂卫。”左珩挪动身子枕到许宛腿上,“这样就舒服了。”

    许宛咯咯地笑,用手指戳戳他的脸皮儿,“你这样像我儿子。”

    左珩抬手擒住她的指头,“少占我便宜。”

    马凌志拟好条例后,派人给左珩送来一份,左珩确认无误后,又让秦远给格彬送过去一份。

    左珩的目的很简单,明面上离戎和乌胡是同样的待遇,私底下离戎还是享受比乌胡多的优惠。

    离戎不得让乌胡知道真相,否则他们之间的协议就作废。

    格彬很聪明,当即同意下来,承诺明天一定配合大渊好好演戏。

    大渊想限制乌胡,与离戎无关,他们得在这个夹缝里快速发展壮大。

    就在一切顺利进行之际,乌胡那边传来消息,他们要单方面取消明天的会谈,因为萨漠无故死了。

    乌胡那边说,萨漠是被左珩的人所毒死,在他的体内发现了一种毒药。

    他们把萨漠接回去后,萨漠就高烧不断,今天下晌一命呜呼。

    萨勒那边要找左珩讨个说法,凭什么这么轻易就杀掉他们乌胡的官员。

    直到这时,左珩才明白,萨勒先前为何同意得那么痛快,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马凌志跑来问左珩的意思,大渊不怕乌胡的诬告,吕珍吉那边早已蓄势待发。

    左珩则让他们稍安毋躁,激起矛盾动了武力,这是乌胡最想看到的结果,左珩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我回莲山瓦肆解决这件事,我不叫你们动手,你们便按兵不动。”

    马凌志见左珩态度坚决,方才同意他单独去解决。

    一行人才离开莲山瓦肆没几天,又重新入住回来,搞得管家和阿依娜都讶然不已。

    事情就发生在莲山瓦肆里,“查案”还得在这个事发地查。

    没等听完事情经过,阿依娜已跳出来,称愿意为左珩一行人作证,他们从没给萨漠下过毒。

    可惜阿依娜的证词没多少可信性,管家犹犹豫豫地找出来给萨漠送饭的几个下人,他们的证词同样没多少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