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沈放逼到墙角,用匕首刺到沈放心脏处,许宛才收手。

    “为何不出手?”

    “你吓死我啦。”

    “我只是想看看,手法生疏没有。”许宛收回匕首,这是左珩拿自己身体教会她的保命术。

    沈放笑嘻嘻地凑过来,“是厂公大人教你的?别说,还挺像回事。”

    “是大人教的,宋绩也陪我练过好几天。”

    “姑娘,我再教你两招?”

    许宛满眼冒出亮光,“快快快,我迫不及待。”

    左珩还没等来岩疆的奏疏,但他现在务必得做一件事。

    难得找到他和陶麟都不在宫中当值的一天,左珩走进左梵山宅邸,踹开陶麟的房门。

    陶麟战战兢兢地看着左珩,只见左珩随手把身后的房门关严。

    “厂公大人。”陶麟整个身子都快弓成虾形。

    左珩扯了把房屋中的交椅坐下,“你也坐。”

    陶麟哪里敢坐,左珩厉声命令:“坐下!”

    陶麟吓得一屁股坐到自己床榻上,“厂公,您这是干什么。”

    “你帮赵烨给父亲投毒,把苏春风的动向透露给陈协之,还有很多事我懒得跟你计较了。”

    左珩本以为憋到这一刻,说出来会很痛快,可说出来也就这样,逝去的人终究是回不来。

    “厂公大人,我没有呀,我真没有。”陶麟极力否认。

    “郑薇和柳芊的死,那笔账父亲算是原谅你,所以他救了你,因为觉得你有用。”

    “什么?厂公你到底在说什么?”陶麟觉得左珩太莫名其妙。

    “在赵烨那里当狗还顺利吗?他给了你多少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