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姚宗安的家宴,都没有请他到场。

    可左珩心里明镜儿,没有周汉白的相助,很多事情都无法办成。

    先前把他安插在宫卫军里,是他与姚宗安最正确的决定。

    “厂公大人。”周汉白一跃下马,将面巾扯掉,“是我。”

    “一路追到这里,有何要事?”左珩没有客套,直奔主题。

    “魏红年的尸体不翼而飞。”周汉白面色凝重,“这很不正常。”

    “有人故意不让我查案?”

    “属下觉得是想把你困在察州。”

    魏红年的死惊动朝野,到底是地方要员,当时查案非常谨慎。

    所以判定他为自尽而亡,可信度极高,想在这上面动手脚很难。

    况就算有人想害他,赵烨动机最大,他却已被处死,剩下的还有谁呢?

    利用魏红年做文章,确如周汉白判定,是想把左珩尽可能地困在察州。

    “还有。”周汉白深思片刻,“陛下与孟津前几日在宝相殿内长谈。”

    “这不足为奇。”

    “那么与邓金言长谈呢?”

    左珩无意识地将手掌扣在膝头上,“邓金言?”

    “看来他没有和厂公提起,自你去岩疆后,司礼监乃至这个皇宫内廷都是由邓公公在负责,他可不姓左。”

    周汉白原本不想赶来提醒,毕竟他现在已正式掌握宫卫军,他的主子天起帝对自己也算信任。

    可前几天,他暗会姚宗安,二人多饮几杯,姚宗安控制不住思绪,向他不停地发牢骚。

    周汉白才知这趟察州之行,算是左珩替姚宗安跑的,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这些内幕告诉左珩。

    “我知道了,多谢周统领坦诚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