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宛就是明珠,以前被埋没了而已。

    许宛习惯了左珩嘴损,说话老是呛人,冷不丁一示弱,倒把她整不会了。

    “大人,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呀。”

    左珩敛眸含笑,喉咙里似有许多话想对许宛讲,最终只道:“我也是。”

    不知不觉他们已走过一多半的路程,越到丰都中心,坊市里越歌舞升平。

    许宛指向前方一家青楼,“你去过那里吗?”

    “去过。”左珩坦然承认,“是进去办案。”

    “办什么案?”许宛存心考他,看他能说上来多少。

    左珩不慌不忙讲起当时的案件,复述得特别清晰。

    许宛猝然打断他,把人拉到背阴处,“大人,你瞧。”

    左珩随她的目光循去,但见从那家青楼里走出来两个人,是元执和陶麟。

    “他们到底搅在一起了?”

    “沆瀣一气。”

    许宛挽住左珩的手臂,“他们会对你不利吧?”

    “怎么会?我不怕他们。”

    左珩安抚许宛,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尽管那是不争的事实。

    消沉两天,宋绩终返回校事厂,得到了何家贿赂高赋的所有记录。

    钱放在哪家钱庄,由什么渠道存入,经手人是谁,连高赋和何润福之子常去哪里消遣,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姚宗安的得力手下也快马加鞭赶回丰都,手里带回来何莺莺的身世调查结果。

    她果然不是何润福的亲孙女,而是族中一个经商叔辈从南省买回来的瘦马。

    手下搞到了她所有的身份证明,更有证人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