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何处得罪了徵公子,徵公子这是想逼死我……”

    云为衫越说越委屈可怜,湿漉漉的眼泪含在眼眶,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怜惜。

    “徵公子昨夜不也护着一位新娘吗?她就没有嫌疑?”

    “闭嘴!”宫远徵直接拔刀直指云为衫,面色阴鸷凶狠的说:“你也配提她!”

    这个刺客真狡猾!

    居然祸水东引!

    “宫远徵你放肆!”宫子羽受不了宫远徵这咄咄逼人的架势,再次跳出来,怒喝出声。

    “云为衫姑娘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我确实是有事情找她,这跟她没关系!”

    “而且你空口白牙就诬陷一个新娘的名声,你凭什么这么做?谁给你的权利?!”

    “再说,云为衫姑娘说的就不对吗?”

    “要说最有嫌疑的,不该是昨夜就被你带走的新娘?”

    “那明明是少主的待选新娘,你却见色起意,将人抢走,还好意思说我们!”

    “你才是那个最没规矩的!”

    宫远徵神色一冷,目光凶狠的看向宫子羽:“宫子羽,你当这女客是你玩乐的烟花柳巷?随意进出。”

    “最不守规矩的人,却说别人没规矩,你可真是可笑至极。”

    “这刺客究竟是谁,很快就能知晓,到时候,我看你是不是还要保护另一个无锋刺客!”

    宫子羽虽然蠢了些,自我了些,但对于他讨厌的人,还是有该有的敏感度的。

    很快就感觉到宫远徵看他的眼神里,有杀意。

    宫远徵分明是想杀了他!

    这个认知,让宫子羽脊梁骨升起一股凉意,不由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可随即反应过来,又不甘心且恼羞成怒的挺起高大的腰板,红着眼睛愤愤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