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身后的那座大山烧得精光,浓烟密布,灰尘漫天,空气都变得呛人。

    这一夜,没有人知道有多少人命丧于此。

    饶是这样,定安县还是没有动静,甚至都没有派官兵过来救火。

    苏夏耳边传来无数流民的痛苦哀嚎。

    许多流民的亲人没了、粮食被烧光,现在彻底没了指望。

    可是他们跑了一夜,口干舌燥,喉咙渗血,连泪水都哭不出来。

    苏夏现在也累极,她找了个地方坐下,不断分泌口水润湿喉咙。

    她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干到冒烟。

    可是这里流民众多,她没法从空间拿水囊。

    苏夏站起身,沿着河床走,打算找个无人的地方喝水。

    她刚走出几步就被人拦住,那人双目通红瞪着她,声音沙哑,“站住!”

    苏夏皱着眉头,她不记得自己和此人打过交道。

    对方来者不善,她下意识双手握住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