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不理解,只觉荒唐。

    苏培盛不是正常男人,但只拿常识来说,谁家男子谁会对一个只见过两次的女子,如此掏家底啊!

    里面的主儿最后把风筝私印都给扔出来了,苏培盛心里松口气,但脸上不敢露出分毫。

    因为四爷明显不高兴。

    苏培盛绷着脸,生怕喘气声大了被四爷迁怒。

    “她为什么不要……”

    苏培盛恍若未闻,因为他知道,四爷这话压根没对他说。

    一个敢给,一个不屑。

    价值数十万金,可调千军的私印在两位主儿眼中,毫无牌面。

    苏培盛心想,可能是没睡醒,所以才做了这么荒谬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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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筝过后,宜修又收到了好些东西。

    其中还有把花梨木的琵琶,上面并没有镶嵌什么螺钿琥珀,只略略勾画了一些花纹。

    但它的做工音色极好,宜修拿着琵琶,再次感叹四阿哥是真的会挑东西。

    在院子里待了两天,宜修又盼着去后面的长衫林玩,结果还未等到出门纳凉的消息,先要出去串门了。

    听说是嫡母的长兄升迁了,宴请几个弟弟妹妹和外甥外甥女玩乐一日。

    宜修也是第一次去嫡母娘家那边人的宴会,往日这种事嫡母只会带柔则一人去。

    而且嫡母还为此送了套白玉红珊瑚的新头面,以及相配的衣裳来。

    宜修心领神会,第二天出门,她和柔则的打扮很是相似,只柔则的首饰是白玉玛瑙的,衣裳上挂着的压襟也不一样。

    这样看来,只一眼就知道她们是姐妹了。

    这次出门的排场更大,嫡母一个人一辆马车,她和柔则一辆。至于她们的贴身丫鬟,坐在后面的四辆马车里,剩下的丫鬟婆子都得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