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杨偷瞄沈寒年的神色,不尴不尬地咳嗽了声,暗道老大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啧啧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老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拽的二五八万的!

    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宋志杨认怂,嘴上不敢说,只敢在心里蛐蛐沈寒年。

    宴会厅喧闹。

    一道门相隔,专属休息室内,安静祥和。

    季尘父母笑逐颜开地哄着外孙女。

    门外,保镖们身材魁梧,黑西装白手套,腰上别着哔哔机、大哥大,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护雇主安全,往那一站,像极了港台电影里的画面。

    港台治安欠佳,黑—社—会团伙、帮派约架是家常便饭,绑架富豪,索要赎金的案例比比皆是。

    季尘老爸就是从那边起家,拿到第一桶金后,移居沪市。

    相比之下,沪市安定许多。

    这些保镖陪他白手起家,一路打拼过来。

    季尘老爸发达了,房子车子可以换,但心腹一直留在身边。

    “少爷。”

    见到季尘,保镖鞠躬,齐声问好。

    “我爸妈在吗?”

    都是熟人,季尘也不客套,直接问道。

    “在的。”

    保镖看了眼季尘身旁的姜梵音,道:“先生和夫人在等二位,请进。”

    休息室门从外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