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状元郎南下赈灾,不慎感染恶疾,英年早逝。

    女主挺着即将临盆的孕肚,披麻戴孝,接已逝的丈夫棺材,回乡安葬。

    痛失爱人,没了庇护的羽翼,一介女流苦苦支撑,应对多方面刁难,这是女主走出闺阁,独自成长的第一步。

    听着女同学们的说话声,季尘掏了掏耳朵,凝视着江知砚离开的方向,心中骂了句脏话。

    都是男人,江知砚藏着什么心思,他能看不出来吗?

    早不来传话,晚不来传话,非要挑这个时候来。

    江知砚看着像个好人,实际上比他玩的还野。

    试镜那天,他在试衣间换衣服,碰巧偷窥到江大校草指尖夹着烟,捏着他继妹的脖子,用杀人不见血的语气说:“不想你妈被扫地出门,今晚老地方去等我,在我睡腻你之前,你最好乖乖听话,少找不自在。”

    江家面上光明磊落,背地里介于黑白两道之间,没少沾手灰色产业。

    江父流连花丛,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江知砚八岁生日,他妈万念俱灰,当着江知砚的面ge—腕。

    他妈头七没过,正所谓尸骨未寒,江父就大办喜事,抢了个有夫之妇当老婆。

    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江知砚耳濡目染,和他亲爹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继妹也算法律上的亲人,江知砚荤素不忌,都能下得去手。

    在变态这条路上,季尘甘拜下风。

    也就是班上这些女同学不知实情,才会被江知砚迷住。

    其他人怎么想,季尘管不着。

    “喂,离江知砚远点,他不是个正常人。”季尘低声告诫姜梵音。

    姜梵音瞧着季尘一脸严肃的样子,“校草怎么不正常了,说来听听?”

    校草的八卦,还是值得一听的。

    季尘扬眉,见姜梵音没着江知砚的道,他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