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茫然眨着眼睛,世态炎凉转瞬间,他女儿遭人所害,毁了脸蛋,沈寒年就急着撇清关系!

    “沈寒年,你有没有良心,要不是巧巧,你死在靠山村外都没人理。”

    刘父正义凛然,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指责沈寒年背信弃义,不是人。

    沈寒年不慌不忙,段明月的出现,在他意料之外。

    原本的安排被打乱,既然刘父先他开口,那他们就掰扯掰扯。

    “哦?”沈寒年墨眸微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在眼底掠过,面带戾气问道:“刘先生,你确定是刘巧巧救了我?”

    说谎的人没底气。

    刘父扛不住沈寒年的威压,喉头滚动,咽了咽口水,转移话题道:“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但凡对巧巧有一星半点的感激,就赶快送巧巧去医院。”

    刘父不认识硫酸,也不知道刘巧巧和段明月的恩怨情愁,他满心满眼唯有自己的女儿。

    “现在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合适?”

    刘父想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沈老爷子撑着拐杖,站在人群最前方,他可不想就这么翻篇。

    “寒年,亲戚朋友们看着你长大,还有你的领导们,大家伙儿都知道你有个未婚妻,今儿聚在这里,你给大家伙说道说道。”

    “是。”

    沈寒年颔首应道。

    信物长命锁的链子被扯断过,刘巧巧后用红线穿好,戴在脖子上。

    沈寒年抬腿走到刘巧巧身边,蹲下,用桌上擦手的热毛巾垫着,扯下那枚长命锁,面向宾客。

    “数月前,我执行任务不幸遭受敌方埋伏,倒在靠山村外,是一位姑娘救了我,当时月黑风高,我中了迷药,记不清那位姑娘的容貌,只记住这枚长命锁。故而,这枚长命锁就成了我寻找那位姑娘的唯一线索。”

    话说到这儿,有聪明的,已经猜出是刘巧巧有蹊跷。

    “后来,刘巧巧假借和家中闹翻,手持这枚长命锁长到我。经过一次次的接触,我本人,以及我们全家陆续察觉到刘巧巧名不副实,救我的姑娘另有其人。”

    听到这儿,刘父屏住呼吸,心脏漏跳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