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瞎子,被她撞破,沈寒年和姜梵音匆匆分开,绝非单纯只聊复习资料那么简单。

    以免沈寒年反感,刘巧巧也只能浅尝辄止,没再问下去。

    她不问,沈寒年竟然也没打算解释,长腿一迈,走在她前头。

    刘巧巧握紧公文包带,气的直跺脚。

    当天晚上,深夜寂静。

    沈寒年再次从梦中惊醒。

    随后,卫生间亮灯。

    水龙头响起哗啦啦的流水,沈寒年黑着脸,用肥皂搓洗—内—裤。

    回想梦境中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沈寒年扬起满是肥皂泡沫的手,暴躁地将—内—裤丢进脸盆里。

    又是那种梦,梦里的女主角仍旧是姜梵音。

    他这算什么?

    精神出轨?

    沈寒年自认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直,除了靠山村外那一次,他活到至今,从未做过逾越正常男女界限的事。

    遇见姜梵音后,他一次又一次违背原则。

    双手撑着洗手池台面,沈寒年看着镜中的自己。

    他警告自己,刘同志的父母在来沪市路上,他和刘同志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纵使他们之间没有爱情可言,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不允许自己逃避责任。

    婚前他就经不住考验,未来还有几十年的时间,他要如何面对刘同志?

    懊恼、气愤......。

    沈寒年脑袋很乱,拧干—内—裤,回卧室一边抄写主席语录,一边自我检讨。

    二楼,王冬梅哄睡小雪,披着衣服,敲响隔壁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