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也是这么想的。

    如果这事没有影响到风长水的话,他们就假装不知道也挺好的。

    毕竟他不像是暮云平那种情况,心结已经影响到性命了,不得不得面对。

    有时候,伤疤,也不一定非要揭开的,避开也挺好的。

    因为风长水的事,包厢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

    过了好一会儿,姜糖深吸一口气,说:“走吧。”

    “好。”贺忱起身,拿着他的“小姜糖”,陪在大姜糖身侧,把她送到了学校,等看到她已经回到宿舍的消息,这才开车往贺家而去。

    到家的时候,贺永桥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他手上的糖画,眼睛转了下,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咧着嘴笑道:“糖糖送的?”

    “嗯。”贺忱点头,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愉悦。

    看不得他这么嘚瑟,贺永桥哼了声,说:“那糖糖对你这个‘哥哥’还挺好的嘛。”

    听到这话,贺忱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他扭头看着贺永桥,面无表情地问道:“爷爷,您还想要您的曾孙曾孙女吗?”

    想的话就别往他心口上扎刀子了!

    偏偏贺永桥现在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他冷笑一声,“我想有什么用,你是能把糖糖拐到我们家的户口本上,还是能现在就把我的曾孙曾孙女变出来?”

    “都把婚约给丢了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靠你,还不如靠我自己重新找个孙子!”

    贺忱:“……”

    亲爷爷,一句一个刀子,不偏不倚,直直扎在他心窝上,一点儿都不手软。

    他呼吸一滞,差点儿控制不住情绪。

    和他对视几秒,他沉着脸没说话,把糖画放到冰箱里冻着,自己则是大步往楼上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贺永桥轻哼一声,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