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永桥听了,却很满意,“不错不错,就该这样,别惯着他,男人嘛,气几下怎么了,那是他自己小肚鸡肠,多大点儿事,还生气,作。”

    姜糖下意识点了点头,她有时候也觉得忱哥生气挺莫名其妙的。

    点完头,她又意识到贺忱还在这里,立马来了个急刹车,余光悄悄往贺忱的方向看去,也不知道忱哥听到她说他坏话了没有。

    贺忱又不瞎,注意力也一直放在她身上,怎么可能没看到。

    这会儿看她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他轻哼一声,转身上楼了。

    姜糖怒了努嘴,小声和贺永桥说:“看,我又把忱哥惹生气了。”

    贺永桥轻哼一声,“没事,爷爷给你撑腰,别怕。”

    姜糖瞬间小人得志一般,腰板子一下子就挺了起来。

    没错,她才不怕呢!

    贺忱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时间有些无奈。

    姜姜这样,多半都是跟爷爷学坏的。

    他轻叹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以后得让姜姜少和爷爷玩了。

    跟着他,学不了什么好。

    注意到他的目光,知道他在想什么,贺永桥不由瞪了他一眼。

    狗咬吕洞宾的臭小子,要是没他,他这辈子都别想娶媳妇了,现在居然还敢来嫌弃他?呵。

    贺忱换了一身家居服,整个人看着气场柔和了许多。

    姜糖见他看着不怎么生气了,又凑过来和他说话。

    “忱哥,二师兄还没回来吗?”

    贺忱摇头,“怎么,找他有事?”

    姜糖点了下头,“玛吉做过的坏事太多了,她是外国人,我直接处理了恐怕不太合适,还是得需要二师兄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