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可童惊承已经死了……”

    “他的魂魄未散,复活他还是很容易的,”阎仇弹了弹烟灰,说道,“要是让闾山派处理他,恐怕没什么好结果,所以今晚我希望你们能去闾山派祠堂一趟,将镇压在那儿的童惊承魂魄带回来给我。”

    三人领会阎仇的意思,没有再多问,只是对阎守一抱拳,然后转身准备出发。

    “慢着。”

    阎仇忽然喊住他们:“闾山派闾镜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你们不要小瞧他了,到时候去了闾山派,尽量避免和闾镜生直接接触,必要的时候……你们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明白。”

    ……

    夜深。

    闾山派三坊七巷中的门派祠堂里。

    二长老童酒画辞别了闾镜生,将所有人都支出了祠堂。

    他看着那被锁链和道符所镇压的灵位,心中不是滋味。

    他现在想一个人和自己的师父好好待一会儿。

    童惊承可是闾山派千年一遇的天才,闾镜生如今的掌门之位,本该属于童惊承。

    对于童酒画而言,童惊承不仅是师父,更是父亲。

    他对童惊承感情有多深,如今被伤得就有多痛。

    “师父,从小您就教育我,要济世为怀,要心系苍生,可您却为了儿女私情,想要用榕城百姓的性命做牺牲……您糊涂了啊!!”

    童酒画对着童惊承的灵位,吐出了自己的心声。

    他怪罪童惊承,为何把教给他的道理,一一违背。

    这动摇了童酒画这些年的信念。

    今晚阎守一和林紫彤的婚礼,童酒画便没有出席,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颜面面对林紫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