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摆放着整理资料,各类学术笔记,还有堆积烟头的烟灰缸。

    现代。

    疗养院,孙海洋还在注视。

    他复杂看着书桌上疲惫伏案身影,叹息闭上眼。

    “这孩子......”

    “唉......”

    他想到最初遇到魏瑕画面。

    那一年,矿区小镇出了人贩子,抢走警车,魏瑕恰好是被人贩子企图杀害的孩子。

    谁也没想到,一切都是这孩子的算计。

    那时候,寒风凛冽,自己带着警员和村民搜山。

    这孩子就捂着胸腹匕首刀伤,躺在冰冷潮湿河谷,睁着眼睛。

    那样坚定的目光,那样顽强的生命力,让孙海洋迄今难忘。

    而彼时,躺在河谷寒风中孩子身影,逐渐和疲惫伏案身影重合。

    画面还在继续。

    凌晨五点,魏瑕从桌案上醒来。

    随手关闭白炽灯,魏瑕收好自己书写记录一切,踏入浴室。

    水龙头吐出冷水,刺骨寒意让魏瑕彻底清醒。

    任由冰冷浸透,魏瑕强迫自己充满斗志。

    看着破旧镜子里自己模样,魏瑕攥紧拳头,整个人精神不少,斗志昂然。

    推开老旧木门,魏瑕抵达赌场,找到那群混混小弟。

    随手将散了几根烟,魏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