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阮现现淡定脸,是的,她就是那第二个会鸟语的!

    “真的?”手臂忽然被一只铁钳样的大手箍住,封老甚至来不及验证她会到哪一步,拉着人就向软卧方向走。

    “你跟我来,那些人吃饱饭就喜欢群魔乱舞,鬼哭狼嚎搞什么趴地。”

    阮现现从善如流,事情是她亲手搞出来的,当然要去。

    正当此时,包间入口被一人挡住,那人高高抬着下巴,“领导!您也太草率了。

    一个坐车都要喝酒享乐离经叛道的女人,她能懂什么?在下不才,正要前往黑省任职工农兵大学老师。”

    同时心中大喜,机会啊!

    抓住这次机会入了领导的眼,也许不用去当臭老九,直接调任外交部一步登天。

    他眼神鄙夷,要笑不笑的看了眼阮现现,黄毛丫头有十八岁吗?打上学开始学,才能学会几个单词?

    救场的重要任务只能交给他。

    “你会英语?”对方矜持点头,当大学老师,能不会英语?

    封老抓着人就走。

    阮现现幽幽的视线目送两人离去,不知她在想什么的系统安慰:【别伤心宿主,我资助你,一会把那个讨厌的人也药翻。】

    前者噗嗤一笑,两只杏眼弯弯成月牙,拉长语调:【统统!你超爱的!】

    接着脸上笑容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种漫不经心。

    【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他会灰头土脸的回来。】

    能在活动末尾担任老师的人,无一不是家室清白,至少没有海外留学背景。

    那个男人会英语她相信,可时代洪流下,没条件接触口语的国人,会认,不代表会说!

    她不急,甚至有兴致的跟那对母女攀谈起来,传授自己的《驭夫经》

    “打就完了啊!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男人,一定是打得不够狠。”

    女孩年纪不大,十四五岁,她睁着崇拜好奇的大眼睛,“可是妈妈打不过爸爸啊!爸爸力气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