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了,这种游走于灰色地带的惊险刺激,使她肾上腺素飙升,特别喜欢。

    打道回城单纯是到了吃饭时间,该回去啃她的烧鹅了!

    这次连厕所都没去,直接捂着脸穿过一节车厢,再出现时,已经是她原本的相貌。

    回到包厢的她算了算,卫生巾共卖350元,两块基础款上海牌手表卖了380,尼龙袜男士更好卖,一共卖了40多点……

    抛去成本,她基本对半赚,收入350左右,真是一笔不菲的收获。

    美滋滋地拆下一块烧鹅,夹了点羊杂和酱牛肉放进一个饭盒,又拿出上午打开压根没喝几口的茅台。

    一口肉一口酒,看的隔壁男人咬牙切齿。

    冲着上铺老婆凶道:“去餐车给我打份红烧肉回来。”

    女人抿了抿唇,火车上打饭能买到什么,全凭运气,她没有说话,领着女儿走向餐车。

    “看把你惯得这逼样。”

    阮现现咬了口烧鹅腿笑道。

    男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骄傲道:“女人生来就是洗衣做饭生儿育女伺候男人的,有几个你。”

    他上下打量阮现现,大言不惭:“你这样的,放我家倒贴都不娶。”

    喝了两杯的阮现现脾气上来了,反手掐住男人脖子,照着那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脸,梆梆就是两拳。

    “你这样的,放我家早被打死了,知道不?回答!”

    男人小圆眼睛飞出,流下鼻血,欲哭无泪的说自己知道了。

    “大点声!”砰的又给他一拳。

    “知道了知道了!我错了,再也不敢说了行了吧!”

    阮现现刚满意放开手,不经意看见包厢外站着四个人,除了去打饭的母女俩外,上铺的老爷子和年轻人也回来了。

    她慢条斯理整了整衣服,对女人露出一个笑:“小树不修不直溜,男人不打艮啾啾,懂没?”

    话落,她似乎看到女人温柔的眼底碎出一点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