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也不想想,没有人暗中相护,她在豺狼环伺的阮家,能长这么大?

    不过小蠢货最近好像有些长进!

    前十八年她没有爱她,以后都不会爱她。

    愿那枚‘奶奶送的玉佩’伴随她余生安康!

    单静单手拎着一个小行李箱,回过头,最后一遍问:

    “走吗?”

    他又蠢又自私,她又毒又坏,嗯!不配为人父母的两个人,不配脏了她的手,下半辈子就这样吧!

    ……

    另一边,撑着一口气的阮抗日被阮安带着来到阮家祖坟,当空空如也,耗子来了都得吐两粒米再走的墓室打开……

    父子两个全傻了!

    钱呢?金条呢?上下五千年的文物古件呢?

    阮抗日只觉眼前发黑气血上涌,哇的一声,接连吐出几大口黑血,身子直挺挺向后倒,脑袋磕到墓碑,人事不知了!

    父亲的吐血昏迷,一旁阮安看到了,可他无心理会,双眸赤红一脚踹翻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姐姐。

    “说!是不是你昨夜将钱财全部挪走藏起来?”

    砰——!

    啪——!

    啊——!

    “说话!贱人!”

    阮现现接到阮抗日不行了,正在医院抢救的电话时,她正喝完杯子里最后一点酒。

    “相较于酱香白酒,我果然更喜欢清香型的!”

    这时,大队广播响起,叫她去大队办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