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那位女同志,不叫点人把你绑走打一顿坐实敌特身份,都对不起你的冤枉。”

    封白捂着青紫的眼眶从地上爬起来,挨打挨出的心得,最后打完脸小叔基本不会动手了。

    前提是自己别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触他霉头,但他此刻心里憋着一口气,像某种寻求认同的小动物。

    “可我有七成把握,她杀了人。”

    把握而不是证据,会抓重点的宫野反问他三个问题。

    “有把握怎么不抓人?”

    “她杀的是无辜者,还是该死之人?”

    “你一个团长是有多闲的越俎代庖?管这么宽,要不让老头儿把你调去海边?”

    封白:???

    他嘴硬:“就算是该死之人,也应该接受法律的审判,而不是擅用私刑。”

    “所以啊!”宫野用脚尖儿把侄子的丑脸踢远了些,“你这种性子,早点让老头选个三观一致的结婚生娃,

    就别祸害好人家的姑娘了,待会把人找过来好好道个歉。”

    来了来了,最熟悉的道歉改正环节要来了,秉持着早死早投生的念头,封白不情不愿答应。

    呼!以正当理由打完侄子的宫野神清气爽,指尖点着桌面上的文件。

    “别赖床,起来说说那只异端,我早上将上游粗粗看了一遍,并未找到你口中巨龟,倒是发现了它栖息过的地方。”

    他赖床?他这是被揍的起不来好吗?

    有时候封白真的挺想报公安!

    说起正事,也想快速略过这个话题的他皱紧眉头,“不可能啊!我昨天还见过那只龟。

    小叔,泥里有翻找没有?”

    这个真没有,宫野想了会,“你现在出去把岸边戒严,有人不方便,清场后我再下去仔细探查一圈。”

    20分钟后,河坝上无论军人还是河工都已离去,只剩站在坝边的叔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