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这三年吃了多少药,这般昏迷着,也自觉将药丸吞了下去,只是秀眉微着,想来并不好受。

    谢珩伸手,轻轻抚去她眉间皱痕。

    容生却忽然开口道:“殿下这病,有一个忌讳至关重要。”

    谢珩抬眸问道:“什么?”

    容生眸色幽暗看着他,语气淡漠之中竟带了几分得意时看好戏的意味,“只要晏皇离殿下远一点,她自然会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