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没错,要不,我也同三哥一样抄道德经?”

    温酒同他打商量。

    抄书虽然累,但是怎么都比这样受罪强啊!

    “每日练完这一个时辰再抄,为兄不拦着你。”

    谢珩半倚在石桌上,姿态随意。

    温酒扯了扯嘴角,“我现在练还来得及么?能同长兄一般武功超群?或者一人一剑打他们几十个?”

    这少年不做生意真是可惜了,这点滴不让的架势,分明是极难得的人才。

    谢珩道:“不能。”

    温酒想扔剑:那她还练个鬼!

    少年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一般,“练了之后至少能跑得快些,你若肯下些苦功夫,还能学些皮毛唬人。”

    温酒:“……长兄,我真的忙。”

    别耽误她出去赚银子成不成?

    谢珩凝眸看她,作势便要起身。

    两步开外的温姑娘连忙道:“再忙,也要以长兄为先!”

    一直静心抄道德经的谢玹嗤笑了一声,她只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同样是被罚的。

    三公子抄道德经比她蹲马步也好不到哪里去。

    受罚人何必嗤笑受罚人?

    “一个时辰快到了。”

    谢珩饮着酒,天色渐渐亮了。

    一地的积雪纯白,只有八角亭中火光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