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了,要说这个院子有问题吧,他兄妹三个顺利长大了,再说大人住在这就没事,怎么光小孩子夭折呢?

    忽然中年男人说了一句话,“对了大师,我们兄妹三个小时候住在老院子里,在老院子里长大的。”

    我真想打他,不早说。

    这时隐身立在院子里的赛潘安朝我招手,我赶紧过去。

    赛潘安指着猪圈说:“让他进去挖,里面肯定有东西。”

    我立刻跟夫妻俩说:“你们去这个位置挖。”

    夫妻两个没废话,一个拿抓口,一个拿铁锨,跳进猪圈就照我指的位置挖。

    一直挖了有一米多深,只听“当”的一声,溅出几丝火星,夫妻俩停了手,诧异地看着地里那件东西。

    我探头去看,是一个头。

    我看向赛潘安,他跟我说:“这就对了,把它拿出来,让他们在这个地方再挖。”

    他又指向猪圈外面一个地方。

    我说:“大哥大姐,把那个头拿出来,再来这个地方挖。”

    他们把那个头拿出来,又照我说的地方继续挖。

    “咔嚓”又是一声响。

    我一看:是一把水壶。

    两夫妻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赛潘安在我耳边说:“,于绝同音,水壶的壶代表户,这个阵法就是绝户。所以他家的一个孩子也养不大。”

    “哪个天杀的这么恶毒呀!”我叫。

    赛潘安说:“你问问他们吧。”

    我把这个阵法说给他们,两口子恨得两眼冒火星,破口大骂。

    还用那把头把水壶“哐哐”给砸扁了,中年女人边砸边哭,蹦着脚骂那个往她家埋头和水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