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吃的头直点,和小鸡啄米似的,沈渊看着笑起来,逼她喝完补气血的红参鸽子汤,就让她去美人榻上睡去了,

    她背对着他,流金织羽裙裙摆落在地上,流光一样摊开,面料入水,完美贴合着曲线,侧腰陷下去巴掌大的一块,明晃晃地在招惹他。

    沈渊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想纳她做妾。

    ...

    ...

    酒酿睡醒已经快到正午了,

    她还在酒楼里,沈渊不在,身上不知道何时多了床被子,衣服也被换下了,穿着宽大的淡蓝色寝衣。

    推开窗,市井声传到耳边,

    像是知道她醒,几个丫鬟躬身前来,给她梳妆打扮,今天穿的是昨日看中的月缎寒烟裙,怕不是裁缝们连夜赶制出来的,

    料子光华如水,裁剪一寸不差,衬的她腰肢越发纤瘦,

    首饰也极为讲究,多以梅花做题,白玉为料,发间的梅花簪让她突然想起了被沈渊扣下的那支,

    那人当真做事不讲章法,有钱成这样还抢她银簪子。

    满桌珍馐匆匆动了几口,便上街找药铺去了。

    她顺着人群独自漫步,身后有侍卫不远不近地跟着,

    到门口,转身笑道,“几位爷,我早起觉得有些不舒坦,正好遇到药铺,想进去瞧瞧。”

    侍卫忙说称呼不敢当,随她一起进了门,

    酒酿做出为难的神情,脸颊上竟真的浮出红晕,绞着手指,压低声音道,“爷...是女儿家的那些事,我听闻这里有女医,这才想着来瞧的...”

    几个大男人全体愣住,回过神后咳了几声,一同退出了大门,

    药铺前面是一整面墙的药柜,草药的味道充斥鼻腔,

    往后走便是帘子隔开的问诊处,